华浓勾着唇,耸了耸肩膀,将手机关掉:“我可没说,也不敢说。”

“还有你不敢的事情?”

“颇多。”

春末的晚风吹得人身心舒爽,院子里树叶沙沙作响,各种植物花卉的清香混合在一起沁人心脾,不得不说,浦云山,陆敬安还是花了心思的。

一草一木都安排得恰到好处。

院子一直都有专门的园丁打理,没有多余的杂草。

陆敬安注视着华浓,夜风拂过,带动她的长发,洗发水的香味钻进他的鼻尖。

“浓浓,夫妻之间,有问题解决问题,有情绪处理情绪,不能带着情绪过日子。”

“陆老板,我作你,你不高兴,我远离你,你有情绪,这年头的女人都这么难当的吗?蜀道难都没女人难啊!”

陆敬安:“你可以介于两者之间。”

华浓哦了声:“那我可以要求你介于男性和女性之间吗?”

陆敬安:“你不如说让我去当人妖。”

“做不到对吧?你看你这么厉害都做不到,却要求我做到,不是不讲道理吗?”

“歪门邪理。”

“这怎么是歪门邪理呢?物种有阴有阳,但绝对没有平衡之说,打破平衡是需要付出代价的,你看我们俩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?你忙你的,我忙我的,回家见见面,吃吃饭,聊聊天,平常夫妻不都这么过来的吗?”

“陆老板要知足啊!”

陆敬安觉得不对:“你在ktv我。”

华浓不承认:“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,医生说了,孕妇心情愉快才会生出漂亮的宝宝,你总不希望你儿子是个丑逼吧?”

“再说了,比起那些异地分居,异国分居的夫妻我们是不是好太多了?”

“华浓.”男人被她的胡说八道给气着了,该分居上了?不是离婚就是分居,从她嘴里没说出一句好话。

陆敬安压着情绪的呼唤让华浓有些不耐烦:“干嘛啦?”

“干嘛”和“干嘛啦!”有不同之处,前者生硬,后者带着娇嗔。

偏偏,华浓占据两者之间,娇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嫌弃。

还让陆敬安不好反驳。

六点半,徐蕴和陆褚来了,打断了陆敬安想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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